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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得学着,学好要如何伺候您。”(2 / 2)


  这位鹤怡公主乃是先皇和先皇后所出的唯一女儿,亦是当今圣上谢渝的唯一的同胞妹妹。

  她从小雍容华贵、锦衣玉食,被视为掌上明珠一般,顺风顺水的长到至今,从来没有谁敢持着这般态度当面这么忤逆她。

  踹也踹不开。

  抽也抽不出。

  即使是因为刑罚各伤了一只手脚,两人之间的差距还是如此悬殊。

  也不知道男人哪来的那么大力气,令谢鹤怡半分也挣脱不开。

  嫩白脚踝都被握得一片红痕。

  如今谢凛的这番似是而非的态度着实引来谢鹤怡的不满:“谢凛!你还不放手?你是天生爱嘴上一套心里一套?”

  “先前做皇子的时候就十分不讨喜,怎的如今做了下人还如此惹人生厌?”

  她向来不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有什么心思就表现在脸上,有什么想说的话也就直接说了。

  “小人怎敢?”话是这么说,可眼底意味分明,眸色一分不离鹤怡,饶是极力压制也抑制不住自己心中所想。

  “还小人怎敢?”谢鹤怡看他,瘪着嘴阴阳怪气的模仿他说话。

  “受了刑后,你这等要犯宗人府中也有愿意冒着这么大风险给你擦药的婢子。”

  “不敢?我看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三言两语就能让她炸了毛,

  没成想谢凛没什么反应,她倒是把自己学得气呼呼的。

  一言一行像极了只会张牙舞爪的小狮子。

  唇角不再勾得那么紧。

  谢凛目光收回,余光却黏在谢鹤怡身上。

  语气一如既往的缓和,也不知掺了他几分真实想法。

  “我的命是公主救的,如若不是您替我求情,将我带离,我现在有没有命活着,还另当别论。”

  “公主信也好,不信也罢,小人并无半分不轨之心。”

  谢凛瞥一眼、说一句,“只是……”

  “只是什么?”谢鹤怡倒想听听他是如何辩驳的。

  若有若无的,他似乎一直将话题往白担了个男宠名声的闻公子闻亭身上引。

  “只是这事总该有个过程。”

  他缓缓地,顺着方才的话继续道,“小人不像闻公子那样,天生便能将公主您伺候得妥帖。”

  能听见鹤怡脚腕上玉金小锁的细小颤声。

  轻拂了下衣袖,谢凛带有侵略性的目光自下而上将面前的公主、自己的妹妹扫视一遍。

  “还是得学着,学好要如何伺候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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