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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旧欢如梦何事秋风朝花夕拾(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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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恼,扭过头来看着他,他眼里好笑的意味如同星星一般闪烁,她就知道,他是故意取笑他

非礼

若说非礼,他不知道非礼她多少次了

她咬着唇,看着他的笑容,如花儿一样在星光下绽放,唇际渐渐放松,好,那就算是她非礼了又怎么样如果一切重新来过,她真的愿意这么做,而且,绝不会让一瞬如此短暂

他的笑容如此真实而明朗,和范仲那种风信子一般的笑容完全不同,他的唇,夜色下是淡淡的橙色,温暖的颜色,如他们家里玄关处那一盏藤编的灯

他,是她最想的靠近的温暖,从来都是

所以,出乎他意料的,她靠了上去,轻轻在他唇上一吸。

他愣住,继而将她收紧,柔软的甜美渐渐揉开,化水,流淌至心底最深最深的地方

良久,才分开,她靠在他颈窝里,回忆在眼前勾勒出一幅画,“那天的你,喝得微醉,我亲了你,就算是我亲了你,你可知道那滋味好像满树的桂花都为那一瞬坠落了,你头发上,肩上,全是星星点点的金色,就连你的唇上,都落了一枚花瓣,很美很美”

他听得痴了,心,却骤然间一痛,将她抱紧,“傻妹妹,你都不告诉我什么都不告诉我让我也傻了那么多年”

“二哥”她遥望着那一棵桂花树,那棵留下他们初吻回忆的桂花树,怔然低喃,“你曾问我,桂花树可会结果,我却是从来没见过桂花树结果的,二哥,它们,不会结果吧”

莫名的,他听出一丝不安,迅速抬起她的下巴查看,那些来不及掩去的迷茫被他尽数捕捉到。

他心中随之一慌,“怎么了”

她低下头,掩饰,“没什么,就是突然感慨而已。”

他很不喜欢她这样,觉得自己当初是脑子抽风才会问这个问题马上拿出手机来查,而后,斩钉截铁地把查询到的结果给她看,“看见没有八月桂是结果的一定会结果”

他绝不会把他和她的结果跟这个结果联系在一起,可是,这么做了,他仿似才放心,同时,也要让她放心,“妹妹,我们会结果的,我们的第一个果实就叫一一,萧一一,多好听的名字,第二个果实取名权让给你,你说叫什么”

“”孩子啊

她眼中亮光闪过

看着他兴致勃勃的样子,她不忍心扫他的兴,扬唇莞尔,“为什么叫一一和小乌龟一样的名字那不是龟儿子啊你傻啊”

“”他瞪着她,恨不得咬掉她的小鼻尖,“别忘了,到底是谁叫一一”

“”她无语,忘了这茬了,“那一一这个名字也太随便了”

“你就不知道名字的重要性我这是为咱宝贝女儿着想啊萧这个姓,笔画本来就多,再取个复杂的名字,将来她被老师罚抄写名字,她得多遭罪”他说得煞有介事。

她附和着他笑了笑,“听起来你好像很有经验,该不是你小时候被罚怕了吧”

“”确实够呛他和范仲打架,罚写名字,每人写一千遍,他每次比范仲后写完

为什么又想到范仲想到这个名字他就闹心

“还真是”她笑给他看,仿佛看到小时候的二哥,被老师罚写名字时龇牙咧嘴的模样,虽然这笑是做给他看的,可那样的二哥啊,必定是很可爱的,不知道若以后有个和他一样的男孩是不是也这么可爱呢“二哥,也许你的宝贝是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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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他一听就拉下脸来了,“如果是儿子,就取个复杂的名字还要让他练毛笔字学二胡送去部队训练天天揍他总之我老爹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我要全部还到我儿子身上”

“”她真为他以后的儿子而悲哀

“妹妹,我们什么时候结个果子”他低声问她。

她“唔”了一声,“二哥,以后吧,以后一定会有一个你爱的女孩儿,可是,不要叫她一一,好不好”

“那你来定,你说叫什么就叫什么”他满足了,蹭着她肩膀眯眯地笑。

“二哥,我们下去了吧,骑在这墙上,不是什么好玩儿的。”她推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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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袋抽风了才和老婆骑墙玩儿

他先跳下去,然后对她张开怀抱,“下来,我抱住你。”

她坐在围墙上,没有犹豫,坚定地往下滑,准确无误地滑如他怀抱里。

他拉着她飞跑,如很多年前偷偷翻墙进出的少年一样,在风里问她,“妹妹,我们回哪儿去”

这儿离家远,可是离他们的小家却很近。

叶清禾看着星空,忽发奇想,“二哥,还记得我们那次去香山看日出吗我们去看日出吧”

他惊讶地看着她,不过果断拒绝了,“不行这可不能再依着你这多晚了啊,累了大半夜,早点回去休息,想看日出啊,下次吧”

“二哥可是明天休息不是吗”今天周五,她忽然想起范仲说的“明天见”,明天都周末,他上哪见她

“没错,明天休息,那就好好休息你现在和从前不同,总觉得你每天工作一天下来累得吃不消,还熬通宵看日出,不行”他没有被她说服,拉着她回到停车处,把她塞进车里,“不回去了吧,就住这边。”

她没吭声了,住这边也是可以的,和看日出的意义差不多吧

他见她沉默,以为她不高兴,又凑过来哄她,“好了,我答应你去看日出,不过等以后啊,等香山红叶的时候,行吗”

她点点头,“说好的”

“嗯说好的妹妹真乖。”他在她

脸颊上亲了一下,还赞了她一句,开车回他们曾经的小家。

这个家,她只想说四个字一如既往。

开门,打开藤编灯的橙光,温暖和舒适流淌了一室。脚边,一双暖绒绒的拖鞋,已不是从前她那双,可爱的颜色,小小的尺寸,刚好是她穿的,那双被锦儿穿过的,已经无影无踪了

“我的”她赤着一双足踩在地上,问他。

“嗯买了几年了,它的女主人一直没回来,天天哭呢”他夸张地说。

她笑,可是这不是穿这拖鞋季节,还是光脚踩在地板上舒服。

然而,身体却突然腾空,他把她横抱了起来,往卧室冲,“睡觉了累翻了明天我们谁也不叫醒谁一起睡到天荒地老”

她被他颠簸得轻叫出声,亦笑了,那些忧伤和忧虑飘散在一室的温暖里。

身体跌落在柔软的床上,舒适弥漫全身,真想如他所说,睡到地老天荒,可是,那确实一件多么可怖的事

她紧紧地依偎着他,偎得越紧,离地老和天荒就越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