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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2 / 2)

“哧!”相思一挥手,银色一闪,在他左胸扎上了一刀,华贵的锦衣上绽开一朵红花。

“痛!呜……”司马相知凄惨的大叫一声,浑身抽蓄。

痛?

那是当然的,被人当活靶子刺着练刀,若不痛,那才是怪事了!

挥手不停,沿着司马相知曾指过的地方,一路狂扎,从胸口到脚底,从脚底到胸口的扎了个回来。

司马相知的声音从最初的凄厉逐渐变弱,最后只余下抽咽的痛哼。

“哧!”抽扎入手腕大动脉旁的匕首,相思举刀瞄准了那只小爪子的掌心。

“不要!”看着浑身是血的弟弟,司马相欢吓得花容失色,全身哆嗦,倏的尖叫出声:“父亲,怕!”

尖叫的好!

太配合了!

相思暗暗一喜,已经触至那小手掌中心的执匕之手一打颤,刀锋一闪,没掌而入,“嚓”的钉在了地面。

“哧……”血线狂喷。

“啊……”一声凄惨的痛叫才出口,司马相知闷哼一声,两脚一伸,小脑子一软,直挺挺的晕厥了过去。

“唔!”司马秩心疼的一下咬住了自己的唇。

“司马秩!”相思冷瞪了司马秩一眼:“看好你女儿,否则,失手扎断了主脉,你自负后果!”

这是失手,可不干她事!

“欢儿!”心疼却不敢出声的司马秩,放开已经晕了不需在扶的司马相知,抱起吓的面无人色的司马相欢。

丫丫的,太差了!

才这么一下就经不住的晕了!

一用力,拔出匕首,相思举手狂扎,将司马相知两条手臂扎成了马峰窝才收手,再次扔出跟昨天同样的药剂。

“好了,这一个明天要从后背开始!”丢下被药雾包裹的司马相知,相思站起来,拍拍小手,揉揉小蛮腰:“你女儿很严重,天天要将全身经脉滞停过的地方清换一次血液,你若心疼,那就不治了!”

丫的,人都晕了,不好玩了!

后背今天不扎了!

得动那个已经要晕了的人才有意思。

“要治的,一定要治好!”将女儿放躺地面,司马秩又蹲下身子:“你动手吧!”

“父……父亲,不要,不要……”恐惧弥满了司马相欢的眼,浑身只机械的打着颤,小肩膀一抖一抖的,忒是惹人心疼。

“乖,欢儿最乖,一会就不疼了!”不敢看爱女那企求的目光,司马秩转过眸子,涩涩出声。

“唰唰”银匕带着丝丝风响,准备的扎在昨天曾扎地方。

“痛痛痛……”司马相欢瞬间呜咽着哀叫。

哼哼!

知道痛就好!

就不是怕你没感觉!

举手,挥匕,一刀一刀的扎着,刺入肉层的“哧哧”声音伴着嚎叫,吓的司马江直接闭上了双眼,不敢观望。

要有多深的恨意,才能做到如此戳活人,神色也不动半分?

小千雪在司马家,竟然受了多少的苦!

鬼脸魂,垂眸,敛去涌生的痛。

将司马相欢前面扎出了无数个小坑抗,相思又将只闭着眼,断断续续嚎叫着的人给翻了个身,又再次将其后背扎过一遍。

收匕,挥药剂,完工!

丫丫的,这折腾人的活也挺累人的!

揉着酸酸的右胳膊,相思满脸沉闷。

终于又过去了!

司马秩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抹了一把渗出的汗,如果可以,他倒希望全扎他自己身上。

“司马秩,还没打完的架,现在继续,打完了就不打了,以后条件再另议,”将脖子,肩膀全部晃过了一遍的相思,立即开始言归正传:“墨墨,将那人给我带过来!”

“好!”心又瞬间提起了司马秩,无奈低应一声。

“主人,人带来了!”墨墨又将绑成蚕茧宝宝的两人级拎了过来:“主人,他们的牙又长出来了,要不要墨墨再揍?”

丫的,换牙换的真快!

那就再换一副好了,反正嘴巴不干净。

“嗯嗯,揍的一个不剩!”点点头,又指指左边花圃的青石角落:“揍好后,将人扔到那里去。”

“好咧!”墨墨兴奋的大叫着,小拳头一伸,“咔嚓咔嚓”两下揍的两个全身麻木,不能言语的人满嘴是血,一抖手,将两给扔了过去,“呼”的收回了黑色长鞭。

“司马秩,你也站那里去吧,一起有伴儿!”相思对着司马秩露出一口小玉牙,挺拔的秀眉弯成了柳叶。

“咚!”司马秩的心突然剧烈狂跳起来,一阵毛骨悚然的阴森感袭遍全身,忍着满身的不适,沉着脸走到花圃边。

小丫头又要整人了!

药痴的心扑腾的加快了跳跃的频率。

要开始了!

就是不知道用哪种效果好些!

用意识查了一遍,满面笑容的相思,手一晃,握住了一张卷轴,小胳膊一甩,“呼啦”一下,卷轴打开,一片蒙蒙红色的光向着花圃处的三人扑头盖脸的扑了去。

“哧哧!”伴随着火焰初燃的声响,接着一股浓浓的头发焦味和草木燃烧的焦哧,轻飘飘的钻进了院落中每个人的鼻子内。

不错不错!

相思一乐,小玉手又一挥,远远的又扔了一卷过去。

带着灼热的滚炀水气的蓝色的光芒之后,便是水浇火焰的轻微之音。

蓝色退却,花圃中三人呈现,李娜娜、司马相遇二人头发焦卷,衣服上有数处焦黑,还冒着腾腾热气;司马秩一层墨绿光圈相护,并无半点损伤,而三人身后三尺以内的花木,露出一截黑色的桩梗。

自顾自身!

她记下了!

李娜娜狠狠的瞅了站在远处扔卷轴的人一下,又剜了身旁的司马秩一眼,心里恨的五脏翻涌。

这便是他的七叔!

眼里只有自己的孩子,为自己的孩子,将侄儿送与他人欺负的好叔父!

他记着了!

司马相遇闭上双眼,将所有的心绪掩去。

我靠!

竟然弃本家的侄儿,妻家的侄女不顾?

看着完好的司马秩,相思在心里大大的骂了一句。

丫丫的,她来帮帮忙好了!

身形一闪,人在空中,银匕出手,玄力倾注,爆起丈余长银光的匕首,又一次泛着耀眼光芒劈向了司马秩的光罩。

“嚓!”墨绿又一次崩溃,银芒一闪而没,“哗啦!”“哗啦”“哗啦”几张卷轴耀着绿色、红色、橙色、最后一张冒着黑色的彩色光芒,瞬间罩住三人,而扔出手中东西的相思,则两手一捂耳朵,在空中一旋身,向着原地,没命的逃奔。

草!

小丫头还真狠!

从不“草”人的乌云雅唾了一唾沫,在心底爆出了一个草,激动的俏脸上飘上两朵霞云。

小小丫丫头!

药痴身子“霍”的站了起来,双手撑在了桌上,双目圆瞪。

“轰窿窿!”一声巨响,惊的乔木“沙沙”直晃树枝,一股浓烟直上晴天,三团黑影亦是以抛物线的形式,被丢向空中。

“卟”刚刚飞回,还没来得及站稳的相思,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噼哒”“噼哒”三声亮爽的落地音振地有声,然后三个身影落在了三处,李娜娜落在花圃内,压倒了那只余半截的草木焦桩;司马相遇半搭在花圃青石圈上;司马秩躺在了地面,三人满面焦炭,一身破烂,头发焦卷,惨凄凄的没了人样。

丫的!

威力这么大!

她的小屁股都要成两瓣了!

从地面上爬起来的相思,使劲揉着摔的满地花的小屁股,很是不满的嘟嘟小嘴。

哇!效果这么好?

早知道,她早就扔这个了!

“漂亮婆婆,你的卷轴好极了,我决定要学了!”一见那三人的模样,乌目立马亮的比头顶的太阳耀眼,乐的小脸生花的相思冲着屋子里就是一声慷慨激昂的高呼!

天!

他服了!

药痴晃晃身形,又坐了下去。

呃?小千雪是在试卷轴的效果?

鬼脸魂看着那乐的直蹦达的人,满脸的无奈。

“墨墨,快帮我将人捉回来,我来治伤!”相思冲着墨墨一吆喝,自己赶紧飞快的查找自己戒指内的药剂。

“主人,你要给你们治伤?”墨墨飞身拎回三人,摆成一排,非常的不解。

主人打伤了人,为什么还要给治?

他想不明白了!

“要的要的,以后你就知道了!”相思取出三只小瓶,往司马相遇身上一倒,蓝色、绿色、青色的药剂化雾团将人包裹住。

丫丫的!

走到李娜娜身边,抬起小脚,狠狠踹了一脚后,抬手,挥出四只小瓶,蓝色、绿色、青色,外加一滴透明的药剂,融合一团后,开始被躺在地面的人吸收。

哼哼!司马秩!

希望这份大礼不会累死你!

跑到司马秩身边,在其小肚子踢了一脚,同样挥出四只小瓶,所不同的透明色的一种变成了粉红的一滴。

在极品圣药剂的强大催发下,药雾很快散去,躺着的三人面色红润,肌肤泛光,除了烧去的头发和断掉的一截,其余的虽然长短不一,却是是根根柔顺。

“唰”司马秩一睁眼,一撑地面,飘身而起。

奇怪!

怎么浑身没半点不适?

他记得先前脸上火辣辣的疼,是被卷轴烧焦了的,现在怎么又好了?

摸了脸部一把,司马秩有片刻的魔怔。

咦?相遇与李家侄女也完好无整?

目光一扫到身旁的两人,司马秩更觉奇怪了,当视线落到面若桃花的李娜娜身上时,他那俊面上瞬间涌起一片火热,突然,心底也莫明的生出一股亲切、怜悯的感觉来,而同时亦感觉满身温热的血液开始沸腾。

“司马秩,架打完了,你们回去吧!”一直坐在小白背上等着三人清醒的相思,见司马秩醒了,不耐的挥挥手:“记得赶紧将药草送来,今天医治你们三个,浪费了十来瓶灵药,再不送来,你的儿子和女儿没医伤的药剂了!”

原来是给医治了!

“司马江,带知儿和欢回去歇着!”明白了原委的司马秩,赶紧唤人:“魂,辛苦你送相遇回去!”

“是!”司马江抱起地面一直睡着没醒的小少爷、小小姐飞奔离开;鬼脸拎起司马相遇闪出了院子,只在离开时,转头看了看相思。

看着两人都离开了,司马秩弯下腰,温柔的抱起地面的李娜娜,转身如飞奔出了药痴的院落。

丫丫的!

到时记得感谢我的大礼!

等司马秩的身影一从院子消失,坐在小白背上的相思冲着院门处调皮的扮了个鬼脸,一拍小白:“小白,墨墨,我们回去睡觉去!”

从昨天下午到今早,她可是没合过眼来着,累了!

小白一转身,打了个呵欠的相思,蓦然的睁大了眼,浑身激灵灵的打了个颤儿,一时睡意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