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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支吾吾想吐出来,却被他按着脑袋肏得更深(2 / 2)


  想来想去,谢鹤怡还是松了口,“算了,还是偷偷塞点干粮给他进去,别的地方死就死了,死在我公主府可不行。”

  末了,她又补了一句,“先就这样一直关着,看他什么时候真正愿意服软,什么时候再放出来。”

  “是。”

  回到寝殿早已收拾妥当。

  床畔的熏香燃得正旺。

  说是有安神助眠的功效。

  沐浴过后躺在榻上,不知是熏香功效太好还是在外奔波一天着实乏累,谢鹤怡只撑了半柱香功夫便昏昏沉沉阖上了双眼。

  深夜。

  万籁俱静。

  窗柩陡然响了响。

  不多时,最不该出现在此处的青年却一袭黑衣,立在了公主榻前。

  傍晚她回府时,他看到了闻亭跟在她身后、闻亭扶着她下了马车。

  她白日将闻亭带出去了。

  凭什么闻亭有资格被她带出去,而他在她口中只有一句“别的地方死就死了,死在我公主府可不行”这样无所谓的话?

  荫蔽之下,看不清谢凛脸上的神色,只能借着朦胧月光看到他一点一点抚上谢鹤怡的脸,从眉眼,到唇瓣,而后掐着她小巧的下巴,将指尖填进她的口中搅弄。

  她的口中是温热的、柔软的。

  一进去便紧紧包裹住他,此刻不会拒绝他,更不会说出他不想听的话。

  谢凛扯过她的手,又碰了碰她。

  她手小,嘴巴也小。

  就像昨日晚间那样,得双手捧着才能圈住他;嘴巴倒是还没进去过,但指尖填入她的唇间他也能知道个大概,怕是仅将龟头填进去,便能将她的嘴巴给撑得满满当当。

  她太小了。

  人也小,年纪也小。

  对他实在太不设防。

  谢凛忍不住想知晓若是真的将阳物填进去的话,她又该当如何?

  是一边支支吾吾想吐出来却被他按着脑袋肏得更深,还是会拽着他衣摆双眼含情的连连求饶?

  ——

  又是求珠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