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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痕在白皙面容上显得尤为突兀(2 / 2)

  比量了她白嫩玉足许久,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像是入侵到了最隐秘的深处。

  即使已经放开,手掌留在肌肤上的触感依旧挥之不去,残存的热意也一点一点蔓延。

  谢鹤怡被松开之后,一双凤眸都睁得圆溜溜的,咬牙切齿地瞪着谢凛,恨不得抓准时机再甩他一巴掌。

  “你给我滚出去!”

  “换玉沥进来伺候。”

  她越是生气。

  谢凛就越是显得心平气和。

  修长手指带着帕子在水里过了一圈,拧干出来,丝毫不在意所发生的这些事,继续安分的扮演着自己应该做的角色,伺候着给鹤怡梳洗。

  “抱歉公主。”他依旧还是那副温润极了的样子,“玉沥姑娘怕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

  “现下只能我来伺候。”

  还没等到谢鹤怡再次做出行动,兜头便被湿帕盖上面颊。

  刚擦过手心的那些黏腻。

  此时又拂过她的面。

  一丝若有若无的别样气味钻进她的鼻尖。

  味道同春日里开的那些说不出味道的花别无二致。

  什么花来着?

  是不是叫做石楠?

  她气得又想踹谢凛。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但想起方才被他抓住的弱点,谢鹤怡又硬生生忍住,摇着头、扭着往后移,不让谢凛接近,想从他手底下逃开。

  表情没有半分威慑力。

  狠话倒是先放了出去。

  “我劝你最好趁侍卫还没来的时候自己先滚出去,否则会发生什么,你心里应该也清楚。”

  谢凛目光在谢鹤怡身上流连。

  她身上任何一个微小的细节都被他毫无保留的尽收眼底。

  他们有着血亲关系。

  可无论如何,那都不像是一个哥哥该看向妹妹的眼神。

  “那不伺候您了吗?”

  “方才不是还要让我学着?”

  谢凛眸色深深,手上的动作从头至尾都没有半分要停下来的意思,眼底掩藏的更是平日从不显露出来的汹涌。

  微微收敛住下颌。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每次都在她面前表现的那么奇怪。

  等到一切都拭干净了,他才掀起眼皮,对着她道:

  “我这般卑劣,不伺候殿下,又能做些什么呢?”

  ——

  凛:被扇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