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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2 / 2)

  手电在经历了这么多时间后,已经变得非常的暗淡,最后淡到完全没有照明的作用,我索性关掉,在黑暗中随流而动。

  这一段时间非常的难熬,我几次都给冲下一些小的瀑布,虽然不致命,但是难免给撞的鼻青脸仲,足足有好几个小时,我不知道周围是什么,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了。

  我逐渐感觉到绝望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有没有转弯或者进入叉口,如果自己判断成熟,那我现在说不定正在给带入无尽的地下河深处,也不知道这条河通到什么地方去,难道会冲到“烛九阴”生活的地层去?

  那到底是一个什么地方,说回来,会不会有什么帝王的陵墓修建在地下河的深处,这倒是一个好创意。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前面突然看到一丝光亮,看的我浑身一震动,接着我就听到了隆隆的水声,我心中大喜,知道前面肯定是出口了,十几个小时没见到自然光了,我扔掉我的手电就向前游去。

  我的速度非常快,只是几分钟的功夫,我的眼前突然一闪,然后一片白光,什么都看不见,那是太久没看到光线的视觉迟钝,我心中大叫,可是那一刹那,一种熟悉的感觉突然从我身下传来。

  又是自由落体!又是一个瀑布!

  而且从水冲出的劲道和底下传来的声音来看,这瀑布肯定不小,不知道下面是什么,如果水太浅,那我死的真是冤枉了。

  我的耳边一片呼啸,电光火石之间,没等我的视力恢复,我已经一头栽进水里。

  那一刹那我手往下一伸,马上摸到了一快石头,糟糕,太浅了!我刚意识到这一点,脑袋已经磕到了什么上面,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秦岭神树 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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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顶天宫篇 第一章 新的消息

  我昏迷了三天时间,醒过来的时候,已经给人送到了医院里面,刚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我什么都记不起来,只觉得天旋地转,止不住的恶心和头晕。

  两天后,这种情况才一点一点好转起来,但是,我的语言能力全部丧失,无论我想说什么,我发出来的声音全部都是怪叫。

  我以为自己的脑子摔坏了,影响了语言的神经,非常害怕,不过医生告诉我,这只是剧烈脑震荡的后遗症,叫我不要担心。

  我像哑巴一样用手势和别人交流,直到第四天,我才勉强开口去问医生,我现在在什么地方,他告诉我,这是西安市碑林区的红十字会医院,我是几个武警带回来的,具体怎么发现我的,他也说不清楚,只说我全身大概断了二十根骨头,应该是从高处坠崖导致的。

  我胸口和左手打着石膏,介是不知道自己伤的多重,听他一说,才知道自己命大。我又问他大概什么时候能出院,他对我笑笑,说没十天半个月,连床都下不了。

  当天晚上,送我过来的武警听说我能说话了,带了水果篮过来看我,我又问了他问医生同样的话,他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我,只说有几个村民在蓝田的一条溪边找到了我,我是给放在一个竹筏上,身上的伤口已经简单处理过了,医生说道,要不是这些处理,我早就死了。

  我觉得奇怪,我最后的记忆是落进水里的那一刹那,按道理最多也是应该给水冲到河滩上,怎么给放到竹筏上去了,二来,蓝田那里离夹子沟那一带有七八里路呢,难道,我们在地下河走过的路,不知不觉已经有这么长一段距离了?

  我编了一个登山随崖的谎话,千恩万谢的送走了武警,马上给王盟打了电话。让他到西安来一趟,带一些钱和我的衣服来,第二天王盟就到了。我把医药费付清,然后重新买了手机和手提电脑。

  我问王盟最近生意怎么样?他说没什么重要事情,就是我老爸找了我很多次。我心说出来的时候没想到要这么长时间,可能担心,于是给家里报了平安,不过我老爸不在。我和老妈说了几句。顺便问了问三叔的消息,还是没有音信。

  看来一切还如我来时一样,我感叹了一声。

  接下来几天,我百无聊赖,忽然想到老痒。心里发酸,便躺在病床上,翻看我坠山时候穿的那件已经完全破烂的登山服,寻找老痒的那本日记,日记倒还在,只是给水泡得什么都看不清楚了,我免强辩认的读了一会儿。再看不出什么,又连上医院的电话,上网打发时间。

  我查了许多资料,不过网上关于古董地信息到底是不多的,我只能将我脑子青铜树的景象简略的描绘了出来,发给一些朋友去看,后来陆续收到回信,大部分也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而且他们对我的描述也不相信,然而有几封信对我挺有启发。

  其中有一封是从美国发来的,我父亲的一个朋友,和我挺聊得来,他在e-mail里写道,这一种青铜树,叫做“柱”,因为形状像“”(古乐器),八四年的时候,攀枝花一座矿山里也发现过一根,但是远没有我说的这么大,只有一截,深入地下的那一段已经完全锈化了。

  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任何文献资料能够解释这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不过根据山海经和一些文字记录下来的少数民族叙事诗,这东西的确和远古时期的捕“地龙(蛇)”活动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