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朝她走了一步，眼底净是幸灾乐祸，“是不是把你玩腻了，又把你甩了？”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一开始他还奇怪聂司城为什么又和姚海欣好上，没想到过不了几天，就把她给甩了。

想及此，他俊脸闪动着讽刺，挖苦道：“我就说过，你这种二手货，别的男人充其量就玩玩，怎么可能对你认真！”

姚海欣被他说得一无是处，她攥了攥手，一脸冷然，极力保持平静，“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姚海欣刮了眼他怀里的女人，眼底跃入讽刺，“聂明翰，管好你的小妖精，别让她出来乱咬人！”

“明翰！”女人听着不依，故意向聂明翰撒娇。

聂明翰轻轻拍了拍她的肩，给予安抚，又看向姚海欣，“她的确是个妖精，比你年轻漂亮，身材又好，特别是够嫩够鲜……”

他凑到她耳际，压低声音，“相比在床上像条死鱼的你，她懂情趣多了。”

聂明翰的话，令她又羞又躁，“聂明翰，你无耻！”

他眼底飞入邪笑，“我无耻？”

“总比你下贱要强吧？到处勾搭男人，我看你十年如一日，改不掉那颗风骚动荡的心，刚和我解除婚约就去找回头草，就像当年和聂司城在一起时勾引我一样。可惜，人家根本就当你是小丑，玩弄几天，就把你甩了，你还以为别人当你是宝呢！”

一旁的女人听了聂明翰的话后，极为配合地露出鄙夷，“长成这样还想吃回头草，报应吧！”

“你闭嘴！”姚海欣讨厌地看着那个女人。

女人躲进聂明翰的怀里，无辜眨着大眼，“明翰，她这是准备提前进入早更了吧，不然怎么这么暴躁！”

姚海欣听了她的话，气往心头揣，愤怒扬手，想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手还没落下，却被聂明翰一把攥住，用力把她推开，警告道：“你敢在我面前动我的女人！”

躲在他怀里的女人，一脸得意，对她挑衅地挑了挑眉。

姚海欣一个趔趄，稳住身子，却很生气，“你，你别太过分！”

“到底是谁过分？”他眸色转冷，“还记得那天我对你说的话吗？只要我不肯放手，你休想在这个圈子里找到男人，除非找一些没身份没地位的小白脸窝囊废，不过，以你的贪慕虚荣，是绝对受不了那种贫穷日子。”

姚海欣已经顾不上是在店里，报复心理使然，故意破口大骂，“聂明翰你个混蛋，明明有未婚妻还出去勾搭女人，你不是男人……”

“啪――”一声，聂明翰扬手就甩了她一道耳光，愤然指责，“一个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女人，有什么资格指责别人？”

赤辣辣的耳光如同打掉姚海欣的尊严，她捂住左脸，脸色极其难看。

聂明翰不屑地瞅着她，语出讽刺，“你要是识相，那天我去找你道歉，就该乖乖接受，而不是对我摆臭脸，还有你那个可笑的母亲，还真以为自己有几斤几两，一双破鞋，谁稀罕！”

说着，他搂住女人离开。

被他贬得一文不值的姚海欣，感受到周围人投来的各异目光，如今尊严都没了的她，总觉得别人看她的眼神都是鄙夷、奚落。

她低着头，不敢朝四周多看一眼，逃似地离开。

……

沈忆之的案子因为证据不足，阮正茂无罪释放，这是倪曼青进入天合律师后的第一起案子。被外界说得很棘手的案子，其实有心人一看，就看出其中的突破点，只因上一个律师的不用心而已。

但案子目前还没侦破，阮正茂不能离开海市，需要配合警方的调查。

倪曼青之前和聂司城共用一间办公室，如今，叶笙山已经把办公室打通装修好，一切按照她的意思布置一番。

当倪曼青走进办公室时，看着一切都是依照她所言布置，很是满意，不惜夸了叶笙山一嘴儿，“这份老板给员工的福利我很满意！”

叶笙山半开玩笑，拉开她对侧的椅子坐下，半开玩笑道：“对待你这个国宝级的干将，我这个老板怎么也得花点心思！”

聂司城四周走动，又把落地窗的百叶帘拉开，大瓢阳光如星子倾洒一地。刺眼的阳光醉了她的眼，她忍不住眯了眯眸！

聂司城走了过来，在她身边坐下，顺势搂住她的肩，“你的办公室还少了两盆绿植，下午我陪你去买！”

叶笙山顺势拿出两张门票，“那正好，这是艺翎让我给你们的，商业城旁边就是艺术展馆，去买绿植顺便看画展，两全其美！”

倪曼青接过门票一看，喃喃，“蔡济文的画展？”

聂司城笑了，对叶笙山说得：“艺翎可比你强多了，绝对是个通透人。”